現在說話的是,小護士。
情緒跟表情不是等號,是問號。
我拿了一個紙杯,我在紙杯上畫了一個笑臉,它在對我笑,
我再畫上一張沮喪的臉,它又不開心,只要被冠上了符號,
其實也沒得選擇了。這些乍看很理所當然的體制下,我沒有
辦法選擇笑或不笑,就像那些紙杯一樣,我們可以輕易的做
出種表情,其實也可以很輕易的蒙騙自己。我無法訴說要或
不要,而且還開始恐嚇自己,不准這樣,不准那樣,生活裡
「不行」的比「行」多,「不可以」的比「可以」多,「不
好」的比「好」多。我看著那些小紙杯,他們好麻木,隨意
的被控制,隨意的丟棄情緒。人體是有感覺的生物,我很慶
幸感覺原來是豐富的,亦或說,我喜歡保留這些感覺,縱使
有時會有像胃在翻騰般的不適感,亦或像吃了極為苦澀的食
物噁心感,甚至還有像永遠不會結束般的疼痛感,即使承受
這些,我還是不想忘掉我的情緒我的情感。
其實,我們可以不用這麼正常,我們可以做一個堅持的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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